水珠。
然后感觉手背被人握住,贴着她的掌心滚烫。手前手后都是炙热,谢重姒有些进退维谷,“哎”了声刚想说什么,宣珏就惩罚般轻咬上他耳垂,牙口又轻又磨人。
才好不容易被他放开手,宣珏稍一用力地在她后脖啃噬一口,酥麻难耐,谢重姒丢盔弃甲崩溃道:“别啃了你又不是属狗的!”
宣珏置若罔闻。等他面色自如地去命宫人端水洗漱时,谢重姒都没回过神来,开始反思为什么每次撩人都会把自个儿搭进去。
未央宫人垂头敛神,不该抬头看主子情形,小心翼翼地伺候二人梳洗。
只有叶竹神色复杂,看了眼谢重姒,再看了眼耳尾潮红未退的宣珏,有种自家殿下拱了头青翠欲滴大白菜的愧疚感——虽然这白菜好像还挺自愿的。
宣珏并不避讳未央宫诸人,毕竟尔玉治宫严密,不透风声。
甚至他还向叶竹颔首致意。然后叶竹神色更复杂了。
眼睁睁地看着宣大人老实在床边坐下,叶竹简直痛心疾首:殿下,您好歹给人个名分啊喂!
人也死心塌地跟了你这么多年,不能吃干抹净后什么都不做啊!
谢重姒听不到自家宫女的内心戏,侧首对宣珏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