族责罚诘问。
而这位田姜,谢重姒早有接触,更习惯尊称她为……
秦五老夫人。
她怀疑这位搅弄浑水娴熟, 倚仗的都是取自田家的经验。
月余前也见过老夫人一面,老人家面相凶神恶煞, 鸡皮鹤发, 唯独双眼不显浑浊。
性子也怪癖荒诞, 即便嘱咐过以礼相待,下人仍说老夫人动辄打骂。在望都住了一两月,足不出户,就像个市井老妇, 平凡普通至极,无人能猜到暗地解决秦辉之人,其实是她。
谢重姒没心思逗弄桃子, 担忧看向江州司, 问道:“师姐最后一行, 去的是漓江么?”
江州司无波无澜地颔首。
她举止动作一是一、二是二,没有女子的温软,更没红尘人气,像精描细绘的偶人。瓷胚般的脸上冷淡如冰, 唇角弧度都较常人僵硬几分。一板一眼打着手势:“扬州无果后,我先西行去了徽州附近,又去应天周围,绕过百越乱地,前往漓江。算是环了中原一趟。前面一无所获,只有在漓江寻了点小线索。”
“如何?”谢重姒问道。
江州司:“你知晓的,我一直靠襁褓布纹,按图索骥。那布纹独特精致,而江南水乡纺织昌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