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准能另辟蹊径呢。那老秃驴……咳,住持虽然四六不着,但棋艺还是尚可。”
宣珏轻轻抬眼:“殿下也和他对弈过?”
谢重姒:“听说,听说嘛!父皇对弈过,前些日子,又是被皇兄,又是被三哥,搞得心烦意乱的,觉得俩儿子都不给他省心,他就摆驾寒山寺,去听老和尚清谈道玄去了。”
“三殿下——”宣珏修长的手指捻棋而落,“礼闱之事,也让他元气大伤吧?”
谢重姒:“对。起因是玄平附近茶馆,说评书的老先生们,打趣春闱有猫腻,结果那批文人不干了,要求彻查。就是不晓得谁干的了。”
她怀疑皇兄有插手。
毕竟,说评书的唱小曲的,卖艺的杂耍的,三教九流,她哥认识个大概。
不过皇兄远在天涯之外,她总觉得他不至于插手这么远。
“应是同济堂那位。”宣珏不喜卫旭,声调都冷了几分。
谢重姒:“阿九吗?”
宣珏:“卫旭来齐,混迹于西梁的杂耍摊之中,这些人被三殿下杀了。”
谢重姒眼皮一颤。
她是知道的,本来觉得,卫旭位高权重,不至于因此而睚眦必报。
但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