脉,也明显谨小慎微了很多,全然没有被放过的感觉。
只好愈发战战兢兢,刚翘起的尾巴又落下,夹紧做人。
谢重姒听着叶竹笑得乐不可支:“哎殿下,您别说。三皇子妃看您,还有点张扬跋扈的,估计是记仇您之前没把阿九给他们,再看太子殿下被削,想欺负您。今儿我又碰到她和婢女,您猜怎么着,灰溜溜遁走了。”
“百越王。”谢重姒纠正她。
叶竹吐了吐舌头:“还不是过几年又会封回来。”
谢重姒不置可否地看她一眼。
叶竹:“好啦好啦,奴婢知道了,谨言慎行。您要是用这些手段法子,对付其余不安分的皇子,哪还有他们的事儿——陛下铁定向着您嘛!”
“又不是正大光明的阳谋。”谢重姒吹了吹纸页,宣纸墨迹渐干,“耍小心思的阴私诡计,上不了台面,也就好意思拿着坑坑皇兄了。信写好了,送去吧。”
“好。”
叶竹手脚麻利地将信密封,再送给谢治那边——
殿下每隔四五天必写一封信。
在信中什么都有。
说陛下其实很后悔,每天心神不宁的,有次还偷偷摸摸回未央宫里头,太子殿下曾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