仅瞒报年龄,还有身份也不似常人——正常人经脉错骨里,不会带这么多陈年旧疾,我充过小半年军医,问诊过的军兵不计其数,只有行兵作战至少二十年的将士,才可能有这么多暗伤!绝对不可能是京中娇俏小姐贵妇,你是哪里捡来这么个人吗?!”
谢重姒瞳孔微缩,顾不得报金繁这“掐脸之仇”,焦急地扯住他绯红的衣襟,问道:“还有什么吗?”
金繁这衣领束腰,都松松垮垮,差点没给谢重姒一拉扯下来,他无奈地弯腰,道:“没了。我只是把个脉插个针,没卜卦算命,其余瞧不出来。”
谢重姒惊恐不定。
这几月来,皇兄心神不宁,就连春闱这种大事,也险些闹出岔子。
她本就关注朝堂之事,去太子府逛几趟,找奴仆询问。
仆人如是说道:“年宴上,三皇子带了个侍妾过来,太子殿下瞧见后,就这样了。”
谢重姒对这个侍妾有隐约印象,生得极美,颇有斑斓花豹般的危险锋利。
但……总不至于让万花不入眼的皇兄失态成这样。
兄弟阋墙是大事,因为一个女子明争暗斗起来更为荒谬。
谢重姒找了个借口,趁她三哥不在,去皇子府邸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