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个女子,身影一掠,就挡在门前。
女子面容被层纱轻掩,看不清容貌,只露出一截苍白瘦弱的手腕。
金繁搭上她腕脉,冷笑一声:“近几日刚堕的胎,杀胎儿也是血肉模糊的,怪不得有血味儿。她这是昏过去了?”
谢重姒显然没料到还有这回事,瞳孔微缩,道:“对。从别处接来时,已是如此。”
金繁还以为是宫妃或是贵女小姐,没好气地一掀女子脸上巾纱,道:“五识散是败家子嗑药寻欢的,能晕过去,得吸食多……”
他那句“多少”还未说完,突然一顿。
巾纱除去,露出女子的脸来。
金繁话锋一转:“望都果然盛产美人,长见识了。”
谢重姒:“……”
“宏正,救个人,你家那位稍等片刻。”金繁对乔斜道,“让他上来等吧,今儿半闭馆,医师郎中多去各处义诊了,一楼没人,冷清得很。你们在花馆这里歇下脚,我忙完便到。”
谢重姒进门就注意到了乔斜,从衣着打扮言行举止看,是望都温和有礼的世家公子。
不过竟然能和狗都嫌弃的大师兄聊得开来,想必是话有投机处。
只听见乔斜斯斯文文地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