洋的:“就当打了水漂,听个锭响。”
再说是文澜坐庄,真输了,这八千两,也能有大半入他口袋。
叶竹见她浑不在意,还以为自家殿下胜券在握,便自信满满地送财入将军府。
直到三月末,殿试也告一段落,读卷官张焕代阅,三日后放榜,出进士名录——
叶竹傻眼了。
科考是国之根基的大事,朝官也好,百姓也罢,都翘首以待。
至于金玉轩今年聚的一群少爷小姐,更是兴奋期望,疯狂求神拜祖宗,希望自个儿押注能成。
谢重姒近来春乏,窝在未央宫,叶竹就亲自跑了几趟,盯着赔率投注。
放榜当天,叶竹听着周围或哀嚎或惊喜的呼唤,只觉得四大皆空,生无可恋。
她驻足片刻,金玉轩的上好贡茶都不喝了,奔回宫中,难得犯上地将谢重姒从软毯里拎出来,在昏昏欲睡的殿下耳旁吼道:“殿下!八千两啊!!真的!打了!水漂啊!!没听见锭响啊!”
谢重姒睁开猫儿般的杏眸,慢吞吞地道:“殿试结果出了?”
叶竹:“是啊!!”
谢重姒揉了揉眼,道:“如何?”
叶竹:“……宣公子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