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最好的东西过去——夫婿肯定也是。让他先自个儿挑花眼呗。”
说着,他狡黠地眨了眨眼,得意地道:“反正最后还不是要看殿下自己的主意。”
宣珏陡然沉默。
戚文澜倒也从不在意冷场,甚至都未察觉到,自顾自换了个话题继续唠嗑:“说回来,我爹,真的太过分了。我行军打仗都做到这一步了,过命的兄弟也有一打了,他还非得要我考取功名,入仕,当文官。我……头疼。”
戚文澜砸吧砸吧嘴:“我是那读书的料吗——显然不是。”
戚文澜越想越气:“他老人家又不是不知道,我小时候把多少私塾先生气得吹胡子瞪眼的,还想给我找先生教习,气出毛病来了还要扣我的月钱治病。学不进去的东西硬塞,也是左耳进右耳出啊!我真羡慕你,学啥都快,当初习武都比我快一截。我要是有你的记性,我还至于挨这顿打吗?”
宣珏这时才回过神来,轻而又轻的:“是我羡慕你。”
他前世就想说这句话。
但最后也没说出来。
他们二人当年各有顾虑,撑着一口气抵死不退让,如猛兽般划分领地。
又不敢打破微妙平衡。
顾及百姓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