卖了可能还在帮人数钱。
她黛眉轻蹙,问道:“家里怎么他了?严重吗?”
江州司:“挨了顿鞭子, 伤得不轻, 皮开肉绽的。现在还在祠堂跪着, 得跪个几天。我看他细皮嫩肉得很,这一遭下来,估计得丢半条命。”
这段时日,江州司应当都是在齐家蹲守听墙角的, 谢重姒便追问道:“之前发生了什么?怎么发现的?师姐你知道多少说多少。”
“我想想。”江州司打完手势,随手把玩一把小巧锋利的袖里刀,双眸微眯, 并指一弹, 薄刃射过一片飘落而下的槐叶, 钉入十丈开外的墙上。
白墙之上立的数只冬雀,惊得振翅而飞。
江州司这才继续道:“我说我看到的听到的,不一定准确完善。齐家最近在南郊新得了几片地,要做别庄还是庭院——反正就是会住人的。有个小姐……不记得是哪一房了, 兄长还是父亲负责建地交涉,她过去玩儿,到处乱逛时,碰巧看到新立的墓碑,看到姓‘齐’,回去和家里多说了一嘴,暴露了。”
谢重姒:“……”
她就说这少爷大大咧咧的,早晚惹出事来。
不过……
谢重姒奇道:“他立碑立的很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