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隽的一张脸,就算眉睫鬓边有汗珠滚落,也无人能猜到他在做什么。
殿外的光洒入室内,给他染了汗水的侧脸和锁骨,镀上一层光。
天亮了。
手并不痛,谢重姒迷迷糊糊摇头撇过脸。
细密的吻随之落到她脸颊和纤细修长的脖颈上,最后在耳边反复轻磨,留下叹息般的轻吟:“……何必呢?”
陛下抱人进去后,外面该跪的继续跪。
兰灵跪得尤为心惊胆战。
但她知道,这次之后,玉锦宫有不少宫人,对娘娘逐渐忠心起来。
她是掌事的,本就责任最大,那日在殿门外跪了一天一夜……她听着殿内动静,是真的头皮发麻。
麻到最后,木然了,第二日踉跄着起来,给谢重姒端水洗漱擦拭。
温水擦在身上,谢重姒浑身还是颤抖的,倦怠地半阖眸,只说了一句话:“记着,你欠我一条命。”
或许宣珏也是有意放纵,她才能又缓慢养起自己的人脉。
可那些两败俱伤的冲突交错,更是真实存在的。
谢重姒越想,越是颤抖,指尖都有些发凉,恍惚间回到曾经,沉沦纠葛,生死不休。
忽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