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看,这老猫立刻生无可恋地“嗷呜”了声。
江州司收回匕首,道:“看到了吧,不忍卒视。人家自己都看不下去了。”
谢重姒从没怀疑过她的审美。
但她着实胜在底子好,一张脸在那,穿什么都好看。
再者在宫中时,一干仆从替她打点行装,出门在外,她又一切从简,也当真是没在这方面费过心思。
所以,尽管这人衣着打扮上,风格偏到了十万八千里,平日里倒也看不出分毫。
“啊?”谢重姒眨巴眨巴眼,后知后觉,“……很难看?”
“没有,还挺好的。”宣珏像是浑然忘了他替白猫拆过发辫的事儿,睁眼说瞎话,“红色很喜庆。”
“那就行。”谢重姒满意了,将白猫放在地上,唤回锦官,拍拍雪团的头,示意它可以去玩了。
然后就和师姐走到偏院堂前,准备用午膳。
等苍鹰随着主人走远,白猫才敢喵喵喵地窜到宣珏脚边,将头顶“柴堆”甩得虎虎生风。像是示意快解开。
宣珏半蹲下来,眸里漾了笑,诚恳道:“真的挺好看的,你再适应适应?”
“嗷呜!”雪团怒视叛变的主人,尾巴一甩,眼不见心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