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她写完,就道:“还是清粥小食吧。有棋盘的话,带一副过来。”
“好。”婢女点头,正准备离去。
谢重姒忽然叫住了她,拿起手边的玉佩,问道:“这佩饰,是你们谁掉的吗?”
从触感来看,材质不错,长耳短尾,应该是只小兔子。
清早醒来时,在她枕边,和那金桔并排放着。
婢女捧起端详,线条细腻柔软,那是只软萌的白兔,惟妙惟肖。背部刻了株娇艳盛开的牡丹,落款“尔玉”。
婢女想了想,写道:“不是奴的。一会帮您问问,若都不是,就该是谁买给您的。”
过了会,婢女端着吃食回来,给谢重姒布好,回道:“都不是。可需要帮您寻个挂绳坠着?”
谢重姒很喜欢这个小佩饰,白玉兔子让她想到了小黑,点了点头,任由婢女用丝带垂挂后,替她坠在腰间,然后道:“好看嘛?”
婢女捂嘴笑着:“好看好看。”然后端起托盘离去。
她可算知道那位公子为何这么痴迷了,这么娇俏可爱的姑娘,谁都想捧在手心里。
整整一天,谢重姒都在屋里没出去。
在棋盘前,布着棋子,实则分不清黑白,只能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