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擦拭起来,不可置信地道:“你说什么?什么玩意儿?我家没人流落在外啊!”
江州司抱臂在一旁,看傻子一样看着他,奇道:“你家里人那么多,你全都知道全都了解?”
齐岳词穷了。他无可奈何地呻|吟一声,道:“行行行我信你了,你把家族令牌给我瞅瞅。不过我家令牌,都长一个样儿,我也分不清楚谁是谁的啊!有人仿制的都有可能,没准就是个冒牌加货,挂着玩儿的呢,你还当真……”
江州司无语地从怀里掏出一枚光华流转的白玉令牌,抛给齐岳,齐岳不得不前倾,伸手去接,差点没把自己绊了一跤,待看清令牌精致的白莲刻纹后,他话音顿住。
先是惊恐地抚摸其上纹路,再在窄小的牌侧,摸到一个小巧的“齐”字。是个很难被发现的阴刻。
齐岳不可置信地瞪大眼,逐字逐句问江州司:“姑娘,你再和我说一遍,你这令牌怎么来的?”
江州司觉得这人真的是二楞傻子,没好气地重新打了遍手势,桃子阴阳怪气地开口:“还能怎么来的?尸体上捡来的行了吧。土匪杀了一对小年轻人,我没能拦住,小娘子奄奄一息的时候,托我将这玩意捎回来,说是求个落叶归根。”
她是有多闲,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