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唇边。
抿了抿,犹豫片刻,还是没吃,又放了回去。
第二天谢重姒是一觉睡到自然醒的,日上三竿,她还有些迷迷糊糊。
老管家性子慢,不催她,把温热的米粥小菜端给她后,还乐呵呵地道:“不急不急,这还早着呢。”
谢重姒没见到宣珏人,问道:“你家主子人呢?”
“少爷大清早有事,出去了。”老管家道,“嘱咐说,如果小公子想去哪逛逛,找个熟悉地儿的人带您。”
谢重姒倒是第一次听宣家的家仆称呼他。
继续问:“我待会自己出去,随便走走就行。你们不用陪着。”
都是些上了年岁的老人,腿脚还没她慢步快。
老管家也不多说,点头,笑眯眯地走了。
临走还给锦官端上切好的薄肉片,锦官大快朵颐。
苏州似乎什么都精致而缓慢。
谢重姒终于懂了宣珏身上那种,让她觉得亲近舒服的气质从何而来了——不急不缓,从容有致。
她吃完粥点,和老管家说了声,就换了身装扮,独自出府。
折扇玉冠,远瞧近看,都是玉树临风的少年郎君。
天朗气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