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谢重姒:“……”
她信了这人是个货真价实的愣头青,放弃交流,对宣珏道:“他说他媳妇动了胎气,你去把个脉看看。”
宣珏没说话,只点了点头,走到那蹲坐在地的女子身前。
她应该是痛极了,腰裙和系着的玉牌拖曳在地,也没在意染上脏污,只捂着肚子,额头冷汗直冒。
女子听到这边的谈话,先一步抬起手腕,宣珏虚虚搭上。
那公子哥也赶紧地跑了过来,剩谢重姒在这,不紧不慢地靠边停了马车,拴好缰绳,嘀咕道:“能把马跑丢,有本事啊。”
她磨磨蹭蹭地经过那辆侧翻在地的马车,木质上乘,又重又大,前面缰绳不是一匹,而是应当牵连三匹马。
……能把三匹马都放跑,人才。
到这,谢重姒差不多信了八分,走过去就听见宣珏压低嗓子轻声道:“动了胎气,但无大碍,歇息一下就可以赶路。不过入城后,最好去医馆开两贴安胎药。”
又侧头对谢重姒道:“捎他俩一路吧。”
意思是这对夫妻没有问题。
公子哥是个棒槌,将夫人扶上马车后,还问谢重姒:“诶要不用我们这辆车吧。我一个人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