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上头细来下头粗。如把北固倒过来,下头细来上头粗——哪位兄才?有才。”
她乐完,还对宣珏念了几句,才掀帘进了车内,困倦地道:“我歇会儿,你要是闷得慌,下去转转。这边人挺少的。”
锦官太打眼,被她丢入了马车里,被迫和宣珏同处一室,这鹰差点没奓毛。
最后老老实实夹紧翅膀,缩在角落的木架子上。
此刻见到谢重姒,亲切地像见了救星,火速朝她扑来,被宣珏抬手拦住,只得灰头土脸又抓回原处。
宣珏放下手,他手上还拿着一把小巧刻刀,在雕琢一块半成品的原玉籽料。
那晚虽然走得匆忙,但他在玉器店购买的锉刀刻刀,谢重姒在卿月司得来的玉石,都贴身带着。
“我磨完这一块。”宣珏道,“你睡吧。”
他做事很有耐心,神态专注地削刻这块原石,指尖轻轻捻去粉末碎屑。
谢重姒看他雕了一路,逐渐成型,本来还想凑上去看看到底塑了个什么东西,但实在发困,迷迷糊糊地“嗯”了声,半跪着趴在宽椅上,阖上了眼——
车内空间狭小,就算只有一人也不够躺的,还不如这样舒服。
简陋的车帘遮不住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