察,撞了鼻尖,她疼得眼泪冒花,语气不自觉带了点嗔怪:“怎么了?”
宣珏:“有人昏过去了。”
果然,前面围成了一团,最正中有人紧张喊道:“娘!娘!您还好吗?!”
宣珏迈开一步:“借过。”
然后走进圈内,就看到一个老妇瘫倒在地,面容抽搐,口舌歪斜,说话都不太利落。
宣珏微微皱眉,单膝跪下,对那老妇的儿子道:“得罪。”
便扣住老妇手腕,替她把脉,又窥她症状,道:“老太中风了,速送医馆吧。”
旁边乱作一团,谢重姒怕圈里的人被踩踏到,之后绕着圈安抚想看热闹的人群:“哎大娘,别走近啦,里头要挤着啦,对对对,是病发了,没什么好看的,那头画舫快靠岸了,去看那个吧!”
见附近人潮略微疏散,她松了口气,刚想问是什么情况,就听到老妇人的儿子绝望地道:“这附近哪有医馆啊!就算是有,你看这人挤人的,过去我娘就没了。”
宣珏叹了口气,抬头看向谢重姒。
他想问问谢重姒有没有身带银针。
话还没出口,谢重姒就在腰间解下个随身佩戴的小锦囊,轻轻扔给宣珏道:“银针金针,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