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合适,包括主仆身份。
但张平从个没甚背景的升斗小吏,青云直上到如今扬州刺史,不可谓不会察言观色。
她就是怕这种人精, 能窥见点异样不对劲——
疑心上来,就难消除了。
张平进士出身, 属于那种长相斯文的, 特别是他背后还跟着方才卿月司的老板, 和生意人眼中的精明一对比,张平就更能给人好感了。
此刻,他端着张和善的脸,宣珏自然不好拂意, 应答道:“不怕张大人笑话,的确未曾。再者怕画舫上熟人多,珏不善觥筹交错, 便在此处偷了个闲。怎么, 张大人也是如此么?”
张平为父母官, 应酬是家常便饭,不存在偷闲之说。
他来,是为了对卿月司的账和交代事项,过会儿就得去运河画舫上赶场子。
可是, 他着实没想到会碰到这主仆二人,张平嘴风很紧,不透露这座月入丰厚的酒馆是他的地产,摇头笑道:“能躲片刻是片刻,酒喝多了也伤身,比不上独赏美景品佳肴来的舒坦。”
两人又客套了几句,就告辞了。
张平甚至问了嘴案件进展如何,宣珏也只风轻云淡地道:“怕是告御状的那位执念太深,乃至于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