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没想到,宣珏放过小宛,却对这蓝衣姑娘不依不饶:“嗯?小宛——可是明光十年,夺得扬州花魁的那位宛姬?”
“……是。”蓝衣姑娘僵了僵,犹豫片刻,如实说道。
宣珏:“花魁靠得可不仅仅是好嗓子,身段容貌、待人接物,还有撑起场面。内向的应付过来?”
蓝衣姑娘:“……”
她因着和小宛交情不愿说,自有人愿意坦白:“小宛呀,她呀,也是可怜人。花魁头衔让她身价大涨,咱莺声慢也多了批客人,都点名要看她,甚至有人愿意赎走她,甚至有许正房之位的。可她没走,说再多攒几年银子,自个儿赎身。”
“要我说,她当年就是太眼高手低了,要是早早离开,哪怕去大户人家当个妾,说不定日子过得比现在好多咯。”
“宛姬她其实也攒够了赎身钱,但当年没走成。听说嘛,是她有位清苦情郎,约了终生。但最后不知怎的,这位情投意合的主儿不见了。宛姬这才疯的。”
“疯到也不能说疯,只是人就此消沉下去了。花魁桂冠是昙花编造的,还真是昙花一现啊。”
路过扬州的公子书生很多,有的是赶考行经,也有的就是专程游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