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道:“怪不得看你净手洗了十几遍。嫌脏就不要去天牢。去问什么了?”
他以为是帮戚家的忙,没多在意。
宣珏也掩饰道:“文澜托我质询的。太子亲自监察,安插不进人手,才出此下策。”
宣琮皱眉:“做人情的是你,欠人情的是我。下次陈岳再拿案子来找,文书你看。”
宣珏应是:“这是自然。”
“知道就好。”宣琮消了气,“不过你做什么了?陈岳甚至暗示我,让你入仕途后去刑部。”
一家两兄弟,都适合刑部,那可真是“暴虐”名声了。
宣琮敬谢不敏,但有些好奇。
宣珏随意搪塞过去:“他老人家,看谁都是好苗子,都想塞进他衙门里头吧。”
三弟近来举止反常,心不在焉颇多,宣琮想敲打提醒秋闱不远,满打满算不过一年。
话还没出口,有下人通禀:“宫里送来了赏赐。”
谢礼成堆,御赐而下。
谢策道了解情况后,以戚文澜、宣珏查案有功为名,犒劳了番。
宣琮听着太监唱和,赐品足足念了半盏茶时辰,又将人夸成了花。
宣琮若有所思,刚说对刑部敬谢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