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真半假倒豆子般全都说了。
他没想到这关头,秦家还不忘把他往火坑里推呢!
秦风没说话,在他看来,多说多错,沉默当默认就好。
可面前人却不是很满意般,抬手,按上他胳膊。
右臂处是个豁口血窟窿,包扎得紧,近乎麻木到不再疼痛。
但这种程度的伤口不可能禁得住人按,秦风当即哀嚎了起来。
“说。”
秦风:“是是是,是我!”
宣珏依旧斯斯文文:“那秦晋逼死的十三口人,也是你亲自带人处理埋尸,对吧?”
秦风从喉咙里挤出话来:“是我。嘶——”
纱布黏在伤口上,撕开疼得刻骨铭心。
宣珏接着问,是他上辈子查到一半的事儿:“先皇后遇刺那日,你也在宫里吧?看到听到什么了?”
这不是简单“是”或“否”的问题,就在秦风迟疑的片刻工夫里,宣珏矜冷地挑眉,伸指尖在秦风伤口处,不轻不重地搅动了下。
他的手指骨节分明,沾染的血沁上修长白皙的手指。
单从温和的语气和克制的神色,根本瞧不出他愈发凶狠的动作。
秦风几乎是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