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秦风说漏了嘴,说‘秦家做的缺德事他打掩护’,还说‘先皇后那事’。意识到不对后,就住嘴了。”谢重姒将伤筋动骨一百天的胳膊,小心托着,心想还好没伤脸和腿,能到处跑,“没套出更多的话来。哥,这不对劲。先别急着杀秦风,严刑拷问。”
谢治以为她要诉说昨晚遭遇,见不是提这茬,刚松了口气,又被这惊雷给砸了个头晕目眩。口齿都不利落了:“母、母后当年,不是江湖旧势力寻仇,杀入宫里了吗?”
“表面如此,背后谁知?”谢重姒提醒他,“长点心吧哥。”
刚训谢重姒没两句,就被她训了的谢治:“……”
“把自己折腾得这副狼狈样,还好意思说我没心眼?”谢治气得七窍生烟,“哦对,小戚将军和宣三公子昨儿大半夜去救你,记得有空差人去致个谢。”
谢重姒不可思议地扭头,一字一句地问:“宣三——宣珏?”
戚文澜是意料之中,宣珏呢?怎么又是他?
谢治说得理所应当:“是。他做事妥当,否则你深夜回宫试试?”谢治没说后半截,但对宣珏很是满意,又道:“秦风扣押刑部,我让手下去审。你这段时间老实休息,别出去鬼混瞎操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