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称得上宾主尽欢,晌午过后,有的男客有事便先行离开,留下贵女宫妃们,也三三两两约着出宫。等月上梢头,好乞巧讨个彩头。
“殿下,奴婢给您准备的针线,您有带在身上吗?”叶竹看着谢重姒托着下巴,事不关己高高挂起,纳闷地问。
谢重姒:“当然。”
叶竹松了口气。
谢重姒又悠然接上大喘气的后半句:“……没有。”
叶竹:“……”
谢重姒拍拍她的肩膀,笑道:“行啦。我对我的女红不抱任何希望,你也别抱期待。反正以后也用不着我亲自动手绣嘛。”
“那哪一样!殿下日后若是嫁人,肯定是要……”叶竹这句“自己动手”还没说出口,那边,谢依柔就犹豫扭捏地走了过来,说道:“堂姐,我缝了只小兔子,尾部收线我处理不太好,你会吗?”
说着,就把绣面展示给谢重姒看,绿绸之上,丝线勾勒出栩栩如生的白兔。谢重姒自信满满:“当然。”
叶竹心道:“估计又得加一句添头。”
但出乎叶竹意料的是,谢重姒利落麻利地将针线穿插勾尾,然后完美地挑了个小结。手四平八稳,抖也未抖。
“哇。”谢依柔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