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小小下床，去将病房的门锁上，她没再打字，而是点开了通话。
“小舞…”厉谨略微沙哑的声音传来，想来是没有休息好。
“阿谨。”乔小小变了声，声音一出来，她便有些哽咽。
“这段时间，你在那？过得好不好？有没有好好吃饭？有没有好好睡觉？”
厉谨的声音，前所未有的温柔，不带一丝丝冷意。
就像是，寒冷的深夜里，广播传来的声音，磁性，温暖人心。
乔小小忍着哭的冲动，像是三年前的时候，尽量平静的与厉谨聊天，“阿谨，我过得很好很好，你不要担心我。只是我听小，你过得并不好，经常熬夜喝酒，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。”
“好好，我保证，我以后不再碰一滴酒。”在夜舞面前，厉谨永远是那般随和好说话，一切以夜舞为主。
虽然厉谨这回答看似是敷衍，但乔小小知道，厉谨这并不是敷衍自己。
厉谨对夜舞，从来都是认真的。
就如她与他刚认识的时候，那个时候，他有抽烟的习惯。
然后她就半开玩笑的说了一句：“阿谨，我不想吸二手烟啦…”
自那天起，她就再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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