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诡异的沉默了下来。
恩丽丝看向了大家:“我说错了什么吗?”
“我只是个喵,不懂你们人类的爱情。”秘银翘起了两条尾巴,从桌子上跳了下去。
歌者咳嗽了两声:“咳咳,我去看看他们进度。”
“恩丽丝,可以帮我看看这里要怎么写吗?”苜蓿推过了她的笔记本。
这成功的转移了恩丽丝的注意力,终于没人再讨论真爱的问题了。
“真爱”本来也经不起讨论。
*
“真是恶趣味。”
歌者在离开房间后,好笑的摇了摇头。
不过安格尔这么一说,倒不失为一个好主意,最近送来的随心草几乎都是怀着“爱心”种植出来的,不管这种爱真不真挚吧,反正材料不缺了。
想到这里,歌者移动着轮椅想要去土坡看看,却正好遇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种植房出来。
那是个有些驼背的中年人。
正好是歌者返回塞西里亚的火车上遇到的旅伴。
歌者叫道:“约瑟夫。”
“炼金术师大人。”老约瑟夫恭敬的叫道。
他和歌者一样,乘坐火车回到塞西里亚后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