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亲生女儿吗!”
江倾摇头,为她不值,“我回国后,想过各种出现在她面前的场景,我愧疚,你知道,我做的事上瞒父母、下骗妻儿,出现在她面前的那一刻,我就瞬间忘了所有设想,因为没有哪一种有真实的更残忍。我痛不欲生……”
“既然痛不欲生,就该理解我。”乔景良漫不经心打断,“这一辈子,我无颜认她。”
“你不是无颜,你是懦夫。”江倾站起身,眼睛深红着回忆,“有一天,我给她做了一碗面,她还没吃,看到就猛然落泪,我回国后那是第一次看到她的泪水汹涌,我敢说,你当时在场,你一定想方设想安慰她。可惜,你永远不会在场。以后,我也不会做鸡丝面给她,永远不会。”
乔景良没了一开始的镇定,他最后的挣扎就是闭起眼帘,任泪水纵横。
这一刻,他想起女儿三岁以前未走失的样子。
天天黏着自己,爸爸长爸爸短。
乔景良总是宠着她,他是个和风细雨的父亲。
走哪儿都把女儿带着。
小家伙还聪明,总是能让他在外面长脸。
即使当时他地位已经非凡,功成名就,早淡看风云。可别人夸女儿时,哪怕是马屁,刻意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