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船员附和,“是呀,惨案发生前这河上就有交保护费的习惯,我们来往的船只苦不堪言,后来惨案发生,这条河整个停航,好多人都改行了或者去长江跑,要不是四国联合巡逻执法,我也不回来!”
“大家都为苦钱,命没了,钱要着有啥用!”其他船员插话。
尤欣拿着扇子在身上拼命的扇,比起什么执法问题,她现在更关心蚊子,这两年东南亚的登革热肆虐,全是蚊子传播。
一扭头,纪荷伏案写写画画,不知弄个什么。
她笑,“干嘛呢?”
纪荷说:“咱们可能赶不到班相果。”
尤欣说,“大家在说你前夫呢,怎么一点不关心。”
相比外人,尤欣对江倾三年前的东南亚之行了解的一清二楚。
这会所有人在讨论的拳头大小,都是江倾这帮人闯出来的,要让人家怕你,除了明面上的肌肉秀出来,暗里得多少人前赴后继、抛家弃子、浴血奋战,才得到这和平的场景。
程诵说的没错,自惨案发生以来的四年,这条河上平静,全是中国人拿命换来的。
没有惨死的同胞们,就没有境外追凶,也没有四国的联合执法,船员心中昔日走一趟湄公河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