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倾将车靠边停在一颗香樟树下,抬眸望外头霓虹璀璨,脑海炸出老师的一句话:
她就这样,什么都紧着我们,把自己摆在最后。
胸口的平安牌立时发烫。
烫得眼眶都酸,自己成了绝大部分警察都讨厌成为的那类人:愧对伴侣。
仰头闭上眼睛涩笑,江倾嘶哑般对那头连吼,“我对不起她!我对不起她!”
那头反应迅速,立即安抚,“别冲动,因为你前妻的话,可以继续放假,两个月够不够?不行三个月!不能再多了江倾,你是白书记煞费苦心栽培的人,肩上担子得挑起来,孩子妈妈通情达理。你自己不要自毁前程!”
把纪荷拎出来,他可想而知的举手投降,手掌在方向盘紧紧扣了两次,彻底松弛。
“就这么说定了,两个月。”冷冰冰的音调。
那头突然大怒,“这是故意讹我,延长假期?你歇的骨头都要软了还歇?两个月准备干什么去!”
直接挂断。
现在是放假中。
江倾两手重新回到方向盘,转头看后视镜时,一颗泪滚落,在冷峻无比的脸上。
后座始终观察着他的江时年,忽然拧起眉,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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