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你知道吗,老头子吓人。”
“怎么?”纪荷脸色一肃,半边身体靠上他那边车窗,探出好奇的脑袋。
江倾先亲了口儿子的脸,被江时年十分无情的偏转过头,小眉毛拱起,立即气得捏住这小东西后颈肉,转过他头,狠狠在脸蛋上吧唧一声,得逞似的才朝纪荷一柔声。
“有天在我面前大哭。孩子一样。”
江时年眼睛瞪大,不可置信。他朝妈妈讲话和风细雨,刚才那一亲,却连自己牙齿都感受到痛!
“什么……”纪荷眼神不可思议,她两手往车窗扒了扒,焦急,“是不是想沈清了,有没有跟你说什么胡话?”
胡话自然是指轻生意向的词句。
可怜的江时年完全被忽略。
他爸爸正冷笑一声,朝他妈保证,“当时没有。我继续看住他一段日子。不会出事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纪荷真心难受,叹息一声,“沈清不在了,我们得照顾这对老人。”
“这一年辛苦你。”江倾显然了解了她这一年多对沈局夫妇的照顾,对她钦佩。
纪荷大方笑,“应该的。”
江倾嘴角上扬,捏了下儿子脸做掩饰,不动声色又蹭了她一眼,这下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