利?”
“她采访的对象刚出狱不久是事实,现在却在媒体大张旗鼓喊冤,这事闹大,省厅那边绝对要找你麻烦!”
“不关我事。”江倾一推到底,“前妻的事管不了。”
老韩差点要叫他爷爷,嚷着,“你先劝劝她,这事要谨慎!”
江倾表示尽力,挂了电话。
到询问室接纪荷,她单手支着脑袋,等得百无聊赖。
见他进来,眼睛一亮,嘴角就挂起笑,“可以走了吗?”
江倾深深瞥了她一眼,率先转身,最后的眼神示意她跟上。
纪荷车子落在南江,听说被气急败坏的纪区长一阵搜索、翻得乱七八糟。
纪荷不在乎财产,被弄地越乱越好,越证明那边心虚。
到时候这消息报出来,她当年被替考的事也顺便报了一箭之仇,纪家彻底玩完。
深得她心。
只是身边坐着的那人一言不发的样子,有点难以搞定。
纪荷和同事们分手,坐上他车,从市局开出来十几分钟,两人毫无交流。
她几乎有点昏昏欲睡了,江倾才开口,“后座有毯子。”
纪荷一懵,眼前朦胧,“啊”了一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