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这需要一个外力的推动吧。”阮姐突发奇想,“不如你们就复婚吧!一举两得!他死心,你也能和江倾恢复到最开始。”
纪荷目视前方,想笑却没成功。
“哪那么简单……”她和江倾只是“无限可能”。
并没有绝对的成功率。
阮姐表示苦恼,“感情的事我不擅长,在遇上你干爸前,我们那的华人女孩子都不打算嫁人,因为泰国男人花心,三妻四妾,我自己就打算一辈子不婚,现在来看,这想法仍然深得我心。”
纪荷被逗笑,夸阮姐时髦。
阮姐说,“本来就是。华人女性挑剔,只和华人男性结婚,可尼姑多肉少,又不肯下嫁本地男,就索性自己一辈子喽!”
“我其实也是这想法。”纪荷敞开心扉。
在一开始向江倾提出离婚,她是真的太累了,他终于回来,自己可以慢慢收拾伤口,然后和他因为孩子彼此关照、安好,可能对负伤归来的江倾十分不公平。可那时候纪荷特别痛苦,和他从手术室出来,前三天疼得睡不着觉,身体因为疼,产生痉挛、手指脚趾都不能动的状态如出一辙。
他的疼,她受过。
谁都不比谁轻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