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我立场,考虑到我是一个自己生死都无法做主的病人,你不会这么咄咄逼人。”
她冷笑,“当你质疑我们离婚的真假,显然也没有想过,两个孩子在我心中的地位,他们不重要吗?难道比他们父亲轻吗?还是沈清的那两个孩子和父母不够重要?”
纪荷喘息,像爬过几座高山,坚持用口干舌燥的萎靡状态哑声:“……孩子、父母都很重要……可沈清还是去了……你问我为什么不和江倾好好在一起……”
她停顿,忽而笑得比哭难看,“谁能保证我不会第二次自杀?你吗?还是医生?”
周开阳哑口无言。
“我只有靠我自己,你不会明白的,江倾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,他帮不了我……”
纪荷想了想,笑说,“我一年没有来例假……你信吗……”
“信……”周开阳伤感,她枯萎了,但谁都帮不了她。
“我畏光……你看书宁愿眼睛坏掉都不忍心开大灯,我真的感激你,但你不准对江倾有任何怨怼,以朋友的立场也不可以,是我自己的心魔,我为什么不能像许莱一样走出来呢?许莱的重生不是简单嫁个人那么简单……有些人就是脆弱……像我和沈清……脆弱又可怜……还假装自己很强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