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所当然以为他指喝酒的事。
江倾却在沉默一瞬后说,“白厅的话,别往心里去。”
白厅。
三年前他离开时那人还是白厅,所以现在没改口。
可白厅说什么了吗?
纪荷挂着笑意,摇头,表示无所谓。
后来,散席时,她才理解江倾说的什么。
当时她去洗手间,出来绕过一个僻静的长廊,在柚木柱子下,突然听到两道声音。
白宪臣说,她该知道你这三年的日子,理解你的不易……
纪荷一愣,继而理解什么意思。
江倾回来了,迎接他的除了这庆祝的场面,还有背后家庭的一盘散沙。
无论领导讴歌她多少好话,她曾真正将他当做“死人”,学着遗忘,接受新生活。
突然回来,他的事业做好准备,他的女人没有做好准备。
纪荷停驻脚步,没再往前。
散席之时,杂音巨大。
祈祷这两位同是刑侦出身的实干家没发现她的存在。
转身,想离开。
背对着她而站的男人,背影笔挺,还是像一颗树,一颗夜色下等不来归巢倦鸟的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