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开,到最后碰头都一无所获。
纪荷已经不怎么说话了,周开阳问什么,她都似没听见,眼睛在午后日光的照射下,微微半眯,像两道横着的浅月亮,正望着湖面闪耀的星星,近在迟尺、遥不可及,矛盾难懂。
周开阳伸手揽她肩头,安慰,“没事的,会没事的,嗯?”
纪荷无法抑制的心慌,觉得事情很坏,但和周开阳说不清这种感觉,她和沈清之间宛如双生,别人插不进,也帮不了忙。
此时,直觉不好后,倏地,似回应她的焦急,前方有人大叫,“那边有个女人!”
纪荷抬眸,看到一群乱窜的中学生。
今天周五,这些孩子提前放学,在长满四叶草的湖坡上拍照、游玩,受到惊吓后,有一位胆大的逆行,往湖坡下冲去。
没两秒就传来惊呼:“她死了——”
“……”
除去那个雪天,这天阳光明媚的下午,纪荷同样深深铭记。
沈清穿一件亚麻白裙,双手交叠在小腹,神情安宁,连发型都一丝不苟的闭眼躺着,身下的四叶草被压软,身侧放着她的手机和一瓶安眠药的空瓶。
救护车来时,她有一瞬间的清醒,好像被打扰一般,表情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