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齐在紫藤树下又站了一会,抱着书下课的老教授才匆匆赶回。
一边说着久等了,一边将沈清的心理评估递上。
沈清这段日子神志恍惚,沈局老两口没办法,央求纪荷帮忙照顾。
她找到周开阳,托周开阳联系上这位心理学大牛,帮忙给沈清做了一次诊断。
拿到结果,纪荷眉头紧蹙,之前的兴高采烈仿佛假象,闷问,“很严重?”
“对。”老教授点头,“双相障碍是极端的心境波动,在朋友面前可能特别愉悦、欢快,面对另一类人或者环境又会出现狂躁,而狂躁之后是重度抑郁,重度抑郁之后是更加不可收拾的躁郁,这很危险,可能会自杀。”
“谢谢。”纪荷拿着诊疗结果,转头就走。
周开阳和教授打完招呼,快步跑上来,“怎么,沈清到这地步了?”
“在我面前挺好。”谈笑风生,特别愉悦,随着时间渐渐往前,纪荷几乎以为沈清已经走出丧夫阴影。
毕竟这世上,谁离了谁都可以活……
发现异常是到沈局家里做客。
局长夫人满手腕的新鲜掐痕。
再三过问,对方才不堪压力,和她说是沈清所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