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两年了,比你可有经验多了。你才一年……”
“严格来讲几个月。”他是夏天离开的,死讯在隆冬,从隆冬算起,也就几个月。
鲜鲜出炉,烈士遗孀。
当然,现在这间屋子里有两位,正相互舔着伤口,然后彼此领悟到什么的,相互自嘲般的一笑。
“唉。”沈清拿出一块表,给纪荷看,“他牺牲时戴在手上的,伤痕满布,表盘全碎裂,仿佛在告诉我飞机爆炸时,他是多么痛……”
纪荷眸光微微晃,看着对方。
沈清的确瘦了,特意剪下来的短发,遮住她清瘦脸颊和表情,低头颤动了一会肩膀,再抬起,带泪光笑。
“我还好。你呢?”
“什么?”
“他留下什么给你?”
“一无所有。”
“……”沈清微怔,惨笑,“对不起。”
纪荷摇摇头,“没事。”
江倾牺牲于枪战之中,最后和敌人同归于尽,火光和异乡的河流成为他最后归宿。
什么都没留下。
除了那盘早就给她录好的人肉中转站视频。
“你要坚强。”沈清颤声安慰,“我知道,一开始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