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使的对方吧?”
乔景良默认般的一笑。
“为什么?”纪荷从沙发起身,眼底没了泪光,全是不可置信的红。
“您为什么呢?我又不是您女儿,这么护我的目的是什么?”
“很简单。”乔景良的声音、眼神,无一不犀利。
“干女儿也是女儿。你有当调查记者的梦想,我不能折了你的梦,但明知危机四伏,就不能让你冒险。”
“你一边纵容我小打小闹,到关键时刻要去东南亚探您老底,就不愿意了?”纪荷笑,“接着想出让江倾陪我一起?”
“是。”
纪荷震惊。
“你不理解正常。”乔景良崩紧嘴角,转瞬间由运筹帷幄,变为痛彻心扉、无奈嘶哑。
“很多事,你想的过于自信和天花乱坠。”声音加重,几乎变成喊,“但我有办法吗?我没有!只有让江倾陪你。”
纪荷眸光一重,争锋相对,“您做了犯法的事,到头来怪我正义,是心虚?”
“不存在心虚。”乔景良冷静的叹气,“爸爸对你,只有愧疚。”
“哪方面的愧疚?”纪荷冷笑,一边朝厨房看,“不然让阮姐出来,好好说道我和你的父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