哀似的。
过了一会儿,纪荷首先打破沉默,失笑出声,安慰道,“您别难过了,等卸货,我再为您冲锋陷阵,一定给您顶到台长位置去。”
老虞对她有知遇之恩。
纪荷没齿难忘。
两人的关系也比较单纯,一个指挥,一个冲锋,互惠互利。
反而和乔景良这种的,令纪荷烦恼、心痛。
越这样,越恨江倾。
如果早知道这场行动会被停止,她不会陷在鸿升这么久,让自己和乔景良的感情父女似的情深义重。
“及时止损吧。”老虞长吁短叹一会儿,喝了几口茶,忽然想起她这趟的目的,一时乐,“要回来上班了?不等哺乳期过了?”
纪荷被逗笑,眼底的光是再回不到从前了,笑意浮起,转瞬即过,“我今天是想找你问问,关于去年烈士林深牺牲的具体细节。”
“这我很难知道啊。”老虞表示为难,两手一摊,“部队的事儿,他们不公布,外人两眼摸黑。”
老虞想了想,不忍让她失望,还是拿出电话,和自己几个老朋友联系了一下。
纪荷喝着热水,耐心等待。
老虞坐到频道老大位置,黑白灰三道,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