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撞上房门,他下颚线紧绷,回身,开了一罐啤酒,在灰尘厚重的窗帘前站定,望着铝合金窗外捅破天似的雨势,眉心逐渐紧皱。
这次总算消停一会儿,但卓世戎仍没放弃对他的试探,敲门声再响时,江倾是从睡梦中惊醒,手上还握着啤酒罐,地上横七竖八倒了一些。
他拧眉,满身阴郁气从床上起身,到玄关,打开门,手上的铝罐捏扁,声嘶力竭似发出刺心的响动,抬起,要将外面那人砸死。
“滚——”双目赤红,不经意一抬眸,手上罐子哗啦一声自然掉落。
他不可思议先晃了一下,接着双臂一揽,将门口站着的女人像张网捕进了怀里,“纪荷,纪荷……”
叫了不知道多少遍,竟然是她,是她啊……
紧紧搂住,诉说着思念,低头热吻,品尝分离的苦。
江倾就记得自己迷乱,她十分主动,叫了他一声江倾,声音清醒带着一点点的高高在上,他迅速沦陷、放纵,相搂到床铺,任她摇曳生姿。
说不清道不明的个人魅力迷惑自己,任何人模仿不来的味道,她是独一无二。
江倾叫着她,手指间夹了一支烟,偶尔相迎,风疏雨骤,四邻不安。
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