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电话,纪荷脑中久久回荡那声“爸”,江倾说采取了对方的生物检材,和她的一起送去了市局,结果得过一段日子。
她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,明明已经做过一次,显示血缘关系为零。
该庆幸,自己没有一个罪大恶极老爸,却莫名失落。
站外面站了一会儿,纪荷散心似的往车边走,看到沙黎婷站在那里。
等走近,对方看到她,惊讶一笑,“出来了?”
“嗯。”纪荷抱胸,淡声交谈,“今晚见到乔开宇,他没为难你吧。”
“我无视他了。”沙黎婷笑,眼睛特别亮,“我明天都走了,不受他气。”况且江倾也给了她勇气,从此不用受制于乔开宇,一个被取保候审出来的人,不死也脱一层皮,乔景良为此奔波数日,人都瘦了一圈,根本不值。
现下见纪荷眉心紧锁,大约担心自己男人单独在东南亚,被那帮人带坏。
沙黎婷好心安慰,“你别担心。江总是好男人,和他们有本质区别。”
纪荷知道对方误会了,又不能解释,“啊”了一声,点头失笑。
顺着话音,“好啊,谢谢,也请你帮我看着他。”
沙黎婷说,“根本不用看。那次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