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卓世戎又说,“小荷怀孕了,更碰不得,别憋着自己,以后跟六叔混,什么好事都会想着你。”
“六弟,大哥知道你这么坑他女儿,别把你腰斩喽。”旁人笑劝,“江倾可是爱妻狂魔,为小荷打架、跳江。你省省吧!”
卓世戎肆无忌惮,“算了吧,男人就裤.裆里这点事,该享受的享受啊。”
又重新端起一海碗,对江倾不依不饶的,“是男人就喝了,大不了扛着,也能证明对小荷的真心。”
一句证明对她的真心,江倾被逼着喝下一海碗。
至于感受他暂时形容不出来,但整场践行宴上,一波知道内情的等着看他笑话。
乔景良最后进来,自然不知道这些闹着玩的事。
纪荷陪在乔景良身边,酒过三巡才来他这边看他。
“怎么了?脸很烫。”她不小心碰到他脸颊,一下愣住,停下来,关心又揉了揉。
江倾一下就冒了火,浑身燃烧了一样。还什么没干呢,就用眼神看了她一眼。
旁边一阵排山倒海笑,以卓世戎为首,铺天盖地的号笑似乎掀翻屋子。
这些人都野,从前在国内立业时,每个人都是从底层爬上来,奉献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