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揽着她腰,江倾往上移了移,立时听到她猫咪一般的软音,他维持着不动,很考验自己定力的折磨她,也折磨自己。
江倾笑,剥开她汗湿的发,咬耳朵问,“爽吗。”
纪荷猛摇头,却甩下几滴汗珠。
那档子事怎么说呢,新婚燕尔,一碰即着火,大约干燥秋季的草原,突然扔下一颗火星,这么燎原起来。
“我走了,不准想别的男人,无论多久等我回来。”
“十年呢?我也等?”
“这倒不用。”
纪荷急迫,直问,“那是多久。”
“很快。”
“到底多快?”她气,知道没有准确结果,更加无能为力的恼火着,“跟你在床上时一样快?”
“别招老子。”江倾伸手拂开她汗湿的发,眼朝下看,纪荷缩在他胸口,全身没一点实心似的重量,像块热水袋,小小一只伏在他身上。
“江倾,我有一个邮箱账号,你有机会登上去看看,是我这些年呕心沥血的资料,可能对你有帮助。”
还有什么?
哦。
“今天阮姐在医院说她们家遗产性的双胞胎……证实了我的猜测,我母亲和干妈是双胞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