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毫不在意,将她压着。
“肚子……”纪荷被压着,满鼻尖的都是他味道,醇香的高粱酒香,和他身体本身好闻的荷尔蒙味,她皱眉,为了孩子,让他远离一点。
江倾抗议,“我没有。”他虚压着呢,又气笑,“这才怀就讨厌我?”
“你没有,你拿那个什么那个着我?”纪荷捶他一拳。双手捂住脸,不想和他说话。
偏偏有的男人脸皮厚,冠冕堂皇,哪怕证据确凿,不以为耻反以为荣,“那一次很痛吗?”
“十年前?”
“不然呢。”
“很痛。”纪荷坦言,“痛到怀疑人生。”
江倾眸光被她这话说热了,低头带着酒香的吻,覆在她下唇,轻咬了咬,缱绻温柔。
纪荷脑袋发热,听到他意犹未尽的声音,“我们可不可以那样……”
哪样?
她笑了,不忍心拒绝,说可以。
江倾反而摇头。真答应他了,他自己又打退堂鼓。
两人深深拥抱,连带夏季薄被在身上牵扯,最后变成麻花,将他们捆在一起。
“我能跟你去东南亚吗。”被面颜色雪白,像十年前在酒店那晚,雪山一般的沉醉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