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没吓着纪荷,倒把阮姐弄崩溃。
她倏地一跪,捉住纪荷冰冷的两手,“小姐,不要怪任何人,是我。”
“你什么……”江倾冷笑连连,拎起证物袋,里面装着被针扎成马蜂窝似的避孕套,“这就是对你第二好的人,嗯?”
这一句冲着纪荷。
纪荷迎上他视线。
他避开,立体的侧颜染着薄怒的红,单手叉腰,微微克制情绪。
纪荷站起身,拿过他手里的东西,发现避孕套上的针孔,每只不多不少,方方正正各四个孔。
这段时间,他们夫妻生活频繁,纪荷准备了两盒大约四十只,全部毫无防备的塞在床头抽屉里,阮姐负责整理他们的房间,但基本不会动到抽屉。
这会儿,套子没剩几个,针眼得特意看,才发现端倪。
按照到孕吐程度的天数,最起码一个月前就做了手脚。
“你这是干什么……”纪荷抖声,感到羞耻又难堪。
阮姐跪在羊毛毯上,瘦小的身子发抖着,双手合十,祈祷般的忏悔。
“先生身体不好,我想让你们早点有孩子,陪伴陪伴他。”
一边的乔景良似乎成了这起事件的导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