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荷反对, “你脑子晕了?南亚那边什么情况,你让我弟以身涉险?”
她看他没有姐夫的自觉性,谆谆教导, “雁北是我很重要的人,你要当他跟我一样, 爱护有加,下次别这么打他了。”
卫生间里, 江倾解开皮带扣,慢条斯理抽出, “不打,他能安静?”
纪荷倒不否认这点。
晃到卫生间, 从后搂住他,露出半张脸在镜子里与他对视。
“我们要离开了, 不知道能不能全身而退?最后的时光,不希望他对你印象恶劣……”
叹气。
“我最近老不得劲,思前想后, 身体也懒懒的……”
“什么意思?”江倾挑眉,在镜子里看她皱起眉头的样子。
“意思就是, 今晚可以不要那个?”她埋下脑袋,嘴角勾着引人遐想的弧度。
江倾点头轻笑,将人从身后拉出, 双手一托,抱着她坐上洗手台,垂首, 与她耳鬓厮磨。
“马上要走……”他吻从她耳侧,落至额间,“就这么旱着,让我留下对你最后的印象?”
“江倾……”这一声埋怨,纪荷感觉自己睫毛发颤,从而视线模糊,晕陶陶昂起颈,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