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问旁边人,“怎么回事。”
“不知道。在外面又踹门,又大吼大叫的,叫您出去。”
这是一家私人性质的俱乐部,进门得对眼部虹膜,对方被拦在外面。
江倾以前和同事常来打搏击,最近“闲赋”,身上发痒,干脆大手一挥买下,以后不在鸿升做了,也能和同事们隔三差五来聚。
这个地点,只有鸿升少数几个跟在他身边的人知道,对方还挺有能量。
江倾笑了,似嘲似讽,重新捆绑手套,对监控一指,“放进来。”
“是。”
两分钟后,郑雁北热气腾腾的冲进来,对着他叫嚣,“叫你的人都滚——老子有事问你!”
老子?
江倾先惊讶,后点头笑,扬手,让人退下。
擂台上的陪练离去,场上瞬时就站了他一个人。
郑雁北翻栏杆进来,立即摆出搏击姿态。
江倾扭了扭脖子,都懵了,不过嘴角的笑意却拉大,上身只着一件背心,露着长年累月练出来的麦色健美的腱子肉,手上护具冲对方指了指。
示意戴起角落里的护具。
对方不客气,迅速捡起刚才陪练留下的全套护具戴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