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说什么都晚了。”
一摇手,示意另外两人往桶里灌混凝土。
已经到达她小腿。
她整个身姿是半蹲,一开始混的水泥标号低,沙子也掺多,搅拌后久久不得凝固,她得了一丝喘息空间,还笑着咬掉他一块肉。
毛二看自己手腕上的伤口,忽然惊声,“慢着,把她嘴里的东西抠出来!”
换了高标号水泥,效果立竿见影,新添的几锹几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固起来。
这丫头片子再也不能叫嚣笑着和他们“斗嘴”。
其他两人其实有点怵她,毕竟这样不怕死的女人简直就和电影里人物一样,不够真实。
他们甚至怀疑,她做鬼不会放过他们。
绑她来的司机惊笑着推辞,“算了吧,都被我一巴掌拍晕了,再铲几锹,凝的密不透风,往江里一扔什么都没了。”
毛二雨衣帽檐下的小眼睛死死盯着纪荷。
她垂着脑袋,脸颊浮肿,湿透贴着头皮的发有一部分已经被水泥固住,可她突然动了,很虚弱的微颤眼皮,像回光返照。
“不行!给我抠出来!这丫头太硬!就没见过这么视死如归的!她肯定有计谋!”
毛二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