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荷就记得这一夜,两人像初次一样摸摸索索,她没有防护的地方风疏雨骤,他却几度过门不入。
她仰着下颚惊骇,被他五指托住,从后方热吻,下颚似脱臼……
醒来时。
他沉睡。
她起身。
一夜缠绵,地面狼藉。
在卧室找到他衣服换上,没敢洗澡,拿了车钥匙,径直驶出洞开的大门。
重获自由的一刹那,从厨房那扇窗户传来惊天动地的摔砸声。
他情绪失控。
动静持续到她驶离第三栋房子时才告别耳畔。
纪荷始终没回头。
……
回到市区。
先到常去的那家成衣店换了一身衣服。
弄地漂亮体面。
接着开车往澜园赶时,正好中午十二点整。
乔景良一夜未睡,为她的事情奔波劳累。
用陌生号码打回去时,七叔一开始不敢相信,以为是骚扰电话直接挂了。
纪荷打了两趟,才和那边对上话。
“你真的没事?”七叔犹不可置信,“小荷,你别受了委屈不好意思跟我们说,其实连累的是你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