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荷羞愤到脸颊滚烫。
他的眼,黑沉沉,充满报复欲,“以后和我烂在一起。不分彼此。”
“不要!”她想也不想的拒绝,不顾裙下真空,企图逃离,可没走到两步,他半步就制住她腰,接着单手将她掼上了他肩膀。
纪荷新仇旧恨,一齐发作,四肢齐齐发动,踢他、捶他,呼救声响彻山林。
两辆兰德酷路泽中间,一开始昏迷的蒋传兵渐渐清醒,他的小弟在路面不成器的哀嚎,他用碎掉的下巴勉强指挥:“……救救……人……”
兜里的手机狂震,今晚是要载她回去陪乔景良打麻将的,单是面对乔开宇还好,可乔景良也在,那就完了……
“兵哥……不行行……我们报警……”
“报你妈……”蒋传兵完整讲完三个字一下子痛到三魂七魄不在家,坚持交代后面事,“家伙……不能见光……”
他们都是凶横惯了的,枪.支、管制刀具,随车携带。
如果警察来,全部玩完。
蒋传兵说完昏死过去,他的小弟有领会精神的,正准备拖着残体去收旁边掉落的枪.支。
突然,一道阴影压过,伴随着女人的惊叫,小弟够枪的那只手掌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