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草被打得凋零。
纪荷惆怅。
洗澡,撑着疲惫的身体在电脑前敲字到凌晨三点。
期间,她拉黑了白晓晨和江倾的手机号,从市局附近回来,她泪眼模糊,没看清江倾的样子,不过他在她后视镜里站了很长时间。
直到她彻底驶离。
像从心尖上轻轻飘去,她有了深陷泥沼不想再见天日的心灰意冷感。
所以拉黑,再也不见。
……
江倾大概是明州市局任职时间最短的刑侦一哥。
盯着他收拾东西,防止带走机密文件的场面,令众监察员想钻去地缝。
这时候,落针可闻的办公室内突然响起敲门声,不用喊进,来人猛地冲入。
梨花带雨,正是白厅长的独女白晓晨。
众人于是尴尬到脚趾抠出另一栋刑侦楼。
大气不敢喘。眼神无处安放。
宋竞杨随白晓晨之后进入,脸色难看。
“江秘书,你跟领导说清楚,是我主动……”
“闭嘴。”江倾猛地打断,将一本□□的《论持久战》扔进盒里。
“各位麻烦先出去一下,我和他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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